性?”贺烈将额头抵上楼月西的,“我可是为了豢养你这只阴鬼,差点把血流尽了。”
“记打不记吃的小鬼。”
一行清泪从楼月西眼角淌下。
“无父无母就算了。”
“无情无义?”
“这是哪门子的说法?”
贺烈嗤笑一声,又伸手摸着青年柔软的头发,温柔地像是在抚摸一只应激的布偶猫。
“楼月西,还有比你更爱我的人吗?”
见楼月西不回答,贺烈颇为得寸进尺地发出疑惑的声音。
“嗯?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