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所期望的吗?”
她的眼神晦暗不明,暧昧地沿着月影提问。
“时隔多年的婚礼,与一个‘浪漫’的洞房花烛夜…?
“还是说,夫人仍渴望着那段被命运吃掉的蜜月?”
双手已被掌控。
“……”
“原来你对我还有欲望啊…”(←k)
怎么可能没有……
每一个特殊时期我都在想你……哪怕是实在受不住了需要自行解决,心中所现也都是你。
“我以为你禁欲习惯了。”(←k)
“还…还好吧……?”
“夫人今年叁十九,依然要做吗?”
?
为什么特意提起这个……?
“…有人四十六不也照样做吗?”
……她是不是在避重就轻乱找话题?
“呵呵……所以——
“是想要我了吗?”
“…嗯。”
轻轻咽下液津。
确实,也有很久没和你……咳。
“现在怎么就知道害羞了?”
“我……我………呜呜……”
“真好奇如果被女儿看见你这副样子她会有什么反应。”
“…我还以为夫君不太在意她的。”
“你在意,我自然也会跟着。”
“……唔唔。”
“就是,都过去这么久,夫人的口才竟然一点长进都没有吗?”
“……呜呜…”
“还是说,你故意的?”
“…………”
也…不能…完全算…吧……?
“夫人很快四十了,有什么想法?”
“……没有。”
她听到后露出了“意料之内”的表情。
“嗯,我四十岁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
…?
“只觉得空虚。”
“……夫君…”
“嗯?
“呵呵…这就等不及了?”
总觉得过去十七年,变化的只有自己…而她还保留着离开时的那副样子——恣意、慵懒、蛊媚、坏心。
“………”
微微偏头,不置可否。
“不说的话我就一直把你绑在这里。”
手腕轻痛,她收紧了禁锢。
“夫君…不要呜呜……”
“嗯?~?”
“不要呜呜呜……”
“说·不·说?”
“我…我想要你……”
呼吸潜入淤急,胸口滚烫灼痛。渴意烧进咽喉发烟,眉眼落困情囚……
想要…想要……
饿了……
好渴……
“夫君………”
…
冰海崩塌,暗流汹涌。雪网缠结,绞杀心神。凶狠而酸软,折磨又甜痹……
一不留神,双眼几乎再度猩红。
看来,此刻胸前灼热的并不止一人。
“你就是这样求我的…?”
她整整顿了五秒,才缓缓说出这句。黑洞拢起,咬牙切齿。
“……不…不对吗…?”
“呵呵……噗…哈哈哈哈……”
……?
“你觉得呢?”
她好像笑得有些喘不上气…
我就这么难堪吗……?
呜呜……
“嗯,又不回答了。”
“我——”
“呵呵……呵呵呵……”
她快要笑得面目扭曲。
眼睛被重新染上殷红兽性,发丝延伸、生长,如蛇尾紧缠废躯。
…
“真是受不了你。
“忍不了你…
“永远都忍不住……
“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她笑得越来越崩塌、寂冷,可就在那片冰窟背后——
是滔天海啸…无间地狱……
“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一切就都好了。”
……?
“闭上眼睛。”
似乎也只能听话了。
…当视野变黑的那一刻,眉间也横过些许柔顺凉意,应当是她方才突然变长又活过来的发丝……
卷住双瞳,封压掌腕…就和它们的主人一样,沾浊强烈的侵略性。
……衣服?断裂。
……神性?崩坏。
……理智?无存。
唇间传来痛感,随即是糯涩的柔软。
温夜裹挟,陷落。
她吞吃得狠,犹若仅凭一腔欲火行事,不计死活。窒息感一层淹没一层,孔洞疏松,起泡发膨,寻觅着什么世间美味…如甜饼般咬碎自己的清梦。
……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