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余嘤咛两声,被从身后抱住的女人的腰明显颤动,裴肆又把人往怀里捞了捞,姜余整个背脊就贴在男人胸膛上。
“你不打扰我吃饭你就把我放开啊。”
姜余心理抵触的很,妈的饭都不让吃你就想干了,真特么不要脸。
可裴肆不听,想到姜余每天都喜欢擦身体乳,埋头在她颈窝轻嗅,果然是很香。
女人被裴肆炙热的鼻息弄痒了,缩缩肩要推开他,他就把人抱着抵在桌边,桎梏在宽阔的胸膛。
“等会请人来做饭。”
“我不要…”
姜余不开心的掰裴肆手指,等会儿什么意思,她不想啊,因为她饿,现在就得吃东西。
她刚掰开腰间的那只手,就被措不及防的掀起了睡裙,男人的大手从后腰滑进内裤,姜余感受到了下身的那块逐渐清凉,修长的手指在穴口的位置跃跃欲试,她不觉夹住了双腿。
姜余两手撑在桌面上,皱着眉不情愿。
也不知道裴肆是怎么了,近来姜余疯狂甩脸子,他都没说什么,甚至耐心充足。
不过时间不巧,还是裴肆自己给她选的高定衣服,现在送到,姜余专门给保镖说到时候把人请进来,她试了再决定要不要。
声音从楼下传过来,姜余安心的松口气。
以前姜余是不管自己身体舒不舒服,都是一定要迎合裴肆的,现在脱离了那层枷锁,不刻意去巴结,换来的感受很轻松。
“有人找我呢,今晚还要去你外公家,裴先生还是收敛点儿吧。”
姜余穿好被扒拉到腿心的内裤,脚跟在裴肆脚背踩了踩,强硬的把人给推开下楼去试衣服。
怀里馨香的柔软落了空,还有余韵的香气,裴肆怔愣在原地,望着手心,没能抓住那个跳脱的人。
…
男人不稀罕某个女人,不影响他干你,哄你,说爱你。沉音夕坐在汽车后排座位,穿着身火红的风衣,撩了撩她那头大波浪卷。
她心情都不是很好,因为她家的前尘旧事,沉音夕近来都被薛商严叨扰的很烦闷。
和裴肆的关系总是跨不出那一步,但好像每一次看到渺茫的火苗时,薛商严都会精准的对准她的雷点,一切都很不顺利。
她也不知道她该怎么处理自己和裴肆的关系,但总归沉音夕觉得轮不到那个外人。
今天又是裴肆带姜余见萧老爷子,以此来表示自己的稳定和需求,那丫头很漂亮,不仅是跟了裴肆,事实上和薛商严也是不清不楚,她很讨厌那丫头。
所以晚上在进门和姜余碰上的时候,姜余被她刻意甩了个臭脸。
不过姜余缺心眼没看见,她个头没沉音夕高,也不想去看她今天那充满压迫感的装束,埋头紧跟着裴肆。
为了迎合老爷子心目中的理想人设,裴肆给她选的衣服都很乖,白色羽绒的大衣把她裹着,首饰选的都是圆润的珍珠,一幅一看就养的很好的模样,姜余今天的风格和沉音夕来了个对调,对比强烈。
萧家一直热闹,比起裴家清冷的罗马式大建筑,他们的庄园就显得格外温馨,那些原本空旷的地方都摆了各式绿植,主餐厅的大圆桌他们挨个坐着。
桌上放着银光闪闪的刀叉和晶莹剔透的玻璃器皿,墙壁上挂着几幅古典油画,填充着主餐厅。
萧心宜在房间里打游戏,吃饭的时候是被萧宥临给拉下来的,这两个人慢吞吞下来的最晚。
为了方便椅子是有几个人摆几个,现在就剩两个没摆好,卡在中间很窄,平时爱做的位置被占,兄妹俩立在那一致发愁,迟迟不肯落座。
一边是姜余,一边是裴肆。
萧心宜不太清楚裴肆和姜余那事,对于着两个人凑一对她可以说称一句年度鬼故事都不为过。
如果私底下没人她可能还会嘲讽几句,现在都是长辈,她不敢,可她讨厌姜余吧,跟她坐在一起,又似乎要比裴松那个笑面虎好多了。
要是挨着裴松,她筷子都不敢动几下。
她从小就怕裴松,裴家那叁个表哥,也就裴文她不怕。
萧心宜伸手扯扯她哥的袖子,想让他去挨着裴松坐,萧宥临跟没感觉似的,拉开姜余旁边的椅子就坐下去,顺便嘴上还叮嘱萧心宜下次打游戏看着点儿时间,免得大家等。
姜余跟着裴肆刚和老爷子打完招呼,回头就看见两兄妹在那里嘀嘀咕咕。
说实在,她没想清楚怎么面对萧心宜,心态主打一个没看见。
反正说是见未婚妻,这也是幌子,比起那些客套话,姜余还是好奇晚上吃什么。
摆在姜余面前的是份红豆陈皮冬蓉饼和陈皮蟹粉烩鳕鱼,一个甜口一个咸口,姜余咬着筷子面色纠结。
鳕鱼固然美味,但这手工的冬蓉饼也是实在美丽,她在纠结自己该先吃哪个。
萧宥临余光偷看着姜余,她长发随意地垂落在一侧肩头,几缕碎发俏皮地拂过脸颊,衬得她侧颜线条很柔美,萧宥临挪不开目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