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做过这种事,教别人怎么探索自己——十年后的邬咎早在他们的第一次之前就用做学术的态度系统地学习了这方面知识,他的计算机里至今都还有奇怪的笔记。
而眼前这个邬咎还什么都不懂,祝宵说什么他就会信什么。
房间里的灯开到最亮,悉数映照在祝宵身上。
灯下美人更添三分颜色,让人移不开眼睛。
邬咎目不转睛地看着,像在注视展厅里最精美的藏品。
祝宵整个人都暴露在邬咎全神贯注的视线之下,他难为情地别过头去,耳朵染上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