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挣扎了两下,力气没收住,一尾巴把白楚年抽下了床。
咣当一声巨响,白楚年滚到地毯上摔醒了,扶着床沿坐起来,困倦地揉揉脑袋,一脸朦胧的睡意和无辜。
见兰波的尾巴还红着,白楚年脱口而出:“至于吗?气成这样至于吗?给你放了一晚上安抚信息素,腺体都瘪了,你醒了把我踹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