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拿下来,兰波按住他的手,用热情露骨的眼神注视着他:“我是昏君。”
这个时间,蚜虫岛还是下午,天气晴朗,特训生们在医疗室集合,等待一年一次的全身检查。
训练基地的孩子个个都是教官们的心肝,日常训练强度大,海岛又与世隔绝,身体和心理都可能会出问题。
韩行谦坐在诊桌前,教官服外披着白大褂,听诊器挂在脖颈上,时不时看一眼笔电,技术部说,白楚年一直没消息。
韩行谦太知道那家伙去干什么了,但他接下来的研究需要克拉肯的血液样本,于是给技术部发邮件:“催催那个昏头的色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