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沓数据资料站在门口。
被兰波注入信息素后,白楚年的发晴热才彻底被压製下去,神智逐渐清醒,搓了搓脸,抓了抓头髮,吸吸鼻子,刚睡醒似的懒散:“噢,噢……操,有点难受,强压发清期太难受了,不行等会该上班了,我得再找个地方压一压。”
韩行谦捡起地上掉落的书本杂志,看见桌上用完的针管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好,让我猜猜今天谁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