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想起来,又被紧急找到你的工作打断,你痛骂黑心资本家,却还不得不老老实实任劳任怨加班。
杜宾趴在笼子里目不转睛看你。
你专注电脑,时而困惑,时而眼前一亮,又不时愤愤骂老板,丰富的小表情连带手下打字行云流水的动作让他忍不住凝神,连带戾气也消失不少。
晚上你终于知道自己忘了什么。
你是被笼子里传来的巨大撞击动静从工作中惊醒的。
怎么了?怎么了?你跳起来冲到笼子边,加班加懵的你见他不停撞笼子门,居然焦急掏出钥匙把锁打开了。
撞飞笼子铁门,他从你身边飞奔而过,直冲卫生间。
抽水马桶的余声还没消散,他从卫生间慢慢走出来,你跟他四目相对,皆愣在原地。
沉默填满整个房间。
噗。你没憋住,刚笑了一半却在对方不善眼神中赶紧捂住嘴。直到他弓起背踱步慢慢朝你逼近,你终于后知后觉笑意退去,苍白了面色。
他站在几米外不动了,而后疾风迅雷朝你扑来。
你只来得及抱头蹲下。
如刀冷风从你周身刮过,你闭紧双眼一动不动,半响才缓缓睁开眼睛。
虚汗渗透薄薄衣衫,眼前已经没有他的身影,你迟疑转头,后者落在你背后抬起前爪,地板上是被他按死的一只刚刚吸饱血的大花蚊子。
你好像让一只狗嘲笑了。
对上他黑如点墨的双眸,你挠挠腿上才浮现的红肿大包,总觉得对方眼里写满嘲讽。
又呆又傻。
戍鸿煊漫不经心瞥你一眼,悠闲走到阳光下就地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