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留给他一个淡然的笑容:
我没换浴液,只是在别人家洗澡了。
她挺直背,快步走出餐厅。
她好像没有想象中那样难过了,只是鼻子酸。
温冉走了一会,坐在长椅上,望着四周甜蜜相拥的情侣,只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想了想,她打了个电话给余烬。
你在家吗?她问。
想我了?余烬笑眯眯地回答。
是啊。月色皎洁,长发垂落下来,盖住了半张脸,衬得她分外冷艳,平安路,接我。
十分钟后,一辆纯黑的布加迪敞篷车出现在眼前,余烬一袭黑衣,身形颀长,一步步走向她。
想通了?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