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静不需多时便不会继续扎人,而且他也会在一旁照看。
是的,他以为他也在旁边。
但他怎么就能忘记,沂是他的儿子。
既然他能一见钟情、不顾伦理对小他二十五岁的女孩展开追求,他的儿子又怎么会囿于伦理道德不对继母出手?
是他的错。淮想。那混小子会使出什么手段?蒙住静的眼睛装扮成他?父子两人身形相似,细节处截然不同,静很大概率会在半途认出两人。
我的静。
淮低下头去嘬女性尖尖翘起的乳,温热的舌头绕着朱红的果子玩。
静哭了起来。
是舒服的。淮对妻子的性格显然拿捏得十分到位,下身愈发用力地去撞她的敏感点。
火热一根硕物在泥泞的穴肉里陷进去退出来,把外面的花瓣搅得一团糟,下了一夜的大雨似的。他怜爱地舔去两行清泪,复又温柔地向妻子讨要舌头来吃。
那次好像是差不多的时间。
他正吃完妻子的软舌香津,蒙在她眼上的深蓝色领带湿润一片,妩媚青涩的泣音钩子般勾着他心神。
背上忽的有点凉意,风吹一般。
淮捧着女孩那两团嫩豆腐做的臀肉射出精液,大略抬眼往门边送去漫不经心的一瞥他的儿子站在不知何时打开的门边,目光幽幽。
壮年的一家之主微微侧身遮住妻子白花花的身体,难得在妻子的床上露出一点不加遮掩的尖锐气势。与其说像青年刀剑般锋锐的气势,更该说后者像前者。
骨头打断尚连着筋,何况这令人厌恶又甩不掉的血脉。
初出茅庐的年轻狮子向壮年的狮子张开了大嘴,誓要从父亲的身上咬下块肉来。
写人妻不写丈夫,就像骨科没有血缘,排骨汤没有排骨。
怎么感觉越写越觉得儿子下一波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