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用指甲掐自己的掌心保持清醒。
等到亥时,偌大的练武场已经快空了,冷冷清清。
他站在陆元弋身边,前面是几个长老的背影……他留在此处,还怪突兀的。
“陆宗主?”他小声唤了一句,用气声问,“你还好吗?”
陆元弋的面色和往常相比看不出什么分别,清疏冷然。眸子亦是一片深潭,波澜不惊。
如果不是他知道对方今日替他受了天雷,他大约也猜不到对方身上还带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