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害了你。”
“对不起……”
上面的字有些已经模糊了,不难想象执笔之人内心的悲恸。
尚未干透的纸张重新覆上泪水。
翁岐双手捧着宣纸,跪在床边,泣不成声。
他抓住越婉儿的手,体温犹在。
他的婉儿怎么会就这么去了呢?明明她的手还是如往常温热。
怎么会呢?
断断续续,言不成句。
“别怕……我不怪你……”
“我们……一起……赎罪……”
额头抵在床边,掌心被抓破,染了满指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