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布兰克真的抹去了希雅的记忆……
这篇if想写长的话能写的很长,但是主线都在收尾了,不想写个太长的if来喧宾夺主,所以这个if会加快进度迅速结尾。
如果想看的人多,未来可能会以这篇if为开头开个新文。
——————
希雅慢慢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
脑中浑浑噩噩的,思维运转得异常艰涩,希雅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这片白色是床边的帷帐,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正躺在一张床上。
床垫柔软舒适,温柔地将她包裹其中,床单上有着细细密密的毛绒,舒服得让人的心都塌下去一块,光是用手掌摸一摸,都感觉能做上一个好梦。
可希雅只觉得惊惶。
她不认识这里。这是哪儿?
希雅从睡梦中挣扎出来,更清醒了一些。
身上的感觉非常、非常奇怪。
脖子被什么东西箍着,很不舒服。
两腿之间也有种莫名的、她形容不出来的触感,很痒,而且湿漉漉的……
来月经了吗?
希雅可不想躺在一滩血上,她迅速掀开被子,往身下看去。
没有血。
她撩起丝绸睡裙的裙摆,裙子里也没有血。
只在两腿之间,有一块布料被润湿。
这么一小块,也不可能是尿床了。
希雅茫然地放下裙摆,摸向自己的脖子。
指尖触到了硬硬的东西。
她顺着那硬硬的东西摸。
摸了一圈,都没有摸到开口。
一件没有开口的圆环,箍住了她的脖子,时时刻刻都在产生轻微的、却不可忽视的窒息感。
到底是怎么回事?希雅呆住了。
她试图将指尖伸进圆环与脖子之间,但圆环严丝合缝地卡着她的脖子,一根头发丝的缝隙都没有留下。
“th……”
她念诵咒语。
魔力的波动刚在体内涌现,心口处就迸发出剧烈的疼痛,希雅发出一声惨叫,被打得仰倒在床上。
“啊……啊啊……”
疼痛使她张大了嘴,拼命呼吸,然而那该死的圆环卡着脖子,她能吸进的空气始终被维持在一个界限内。
到底是怎么回事?!
窒息,疼痛,无措,恐惧……希雅两手抠着圆环,五官扭曲,疼得在床上打滚。
她试图回忆自己睡过去——也可能是昏过去——之前发生了什么。
她跟着一众人等去参加神选仪式。
趁着人多杂乱,她跑了出来。
在这种战火纷飞,家国危难之际,本不该去想什么“自我实现”,给别人添麻烦,但她实在对外面的世界好奇得要死。
哪怕只看一眼也好……
这么想着,就无法忍耐地跨出了那一步。
但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说,她被抓回去了?父王母后对她的任性很生气,给她上刑,惩罚她?
不可能吧……离宫出走而已,再生气也不至于让她这么疼啊……
父母从来都没有打过她呢,连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
希雅疼得眼泪直流,她紧紧揪住床单,指关节用力得泛白。
想求饶,但都不知道该向谁求饶。
意识朦胧间,她听到敲门声。
“殿下。”
门外传来一道温柔的男声。
“我是负责给您治疗身体的布兰克,我可以进来吗?”
完全陌生的声音。
“不……不可以……”希雅咬着牙,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
开玩笑,她现在状态糟糕得要命。
嘴边湿漉漉的,估计口水都疼得流出来了。这种模样怎么能让其他人看到?
而且她还穿着睡衣呢!
那人唤她殿下,所以她目前是在王宫中没错吧?
“叫……叫辛蒂娅进来……我要更衣……”
“辛蒂娅她不在这里。”
“那凯瑟呢?艾莉丝也行。”希雅随口说了几个侍女的名字。她疼得受不了了,迫不及待地想要接受那人口中的“治疗”。
但要先换衣服。
“算了,谁都行,我要更衣!”
门“吱呀”一声开了,沉重的脚步声朝她而来。
“凯瑟?”希雅痛苦地皱着脸,抱怨道,“有止痛药吗?还有帮我换衣服。该死的,这到底怎么回事……”
床边层层迭迭的帷幔被手拨开。
希雅抬着一双泪眼看去。
她僵住了。
不是她的侍女。
是一张陌生男人的脸。
“你……你你……”希雅傻傻地念了几声,慌忙扯过被子,把自己蒙了进去。
“谁让你进